病菌和病毒侵入人体是导致我们生病的主要原因。 人类诞生以来,威胁人类牛命的最大敌人,并非自然灾害,也远非人为战争,而是小小的病菌和“非生物”病毒。 在显微镜下,它们可以说是“美丽”的,但却是人类最不可以小看的敌人,是人类生命中真正不能承受的“阴影”。
《我们为什么生病》一书的作者古德说:“无论将来人类的智能如何统治地球,细菌地位的改变仍然无法想象。 它们的数量之多,居于压倒性地位;种类之繁,无可匹敌。 它们的生活环境极为广泛,代谢模式又无可比拟。 人类的胡作非为可能招致自己的毁灭,连陆生脊椎动物也可能一起殉葬,但我们无力把50万种昆虫一举消灭,对于种类繁多的细菌更加无能为力。 ”
据史料记载,横扫欧洲大陆的公元542年查士丁尼瘟疫流行和公元1347年黑死病爆发,造成了整个欧洲三分之一人口的死亡;1918年爆发了世界性的流感,除南极外世界各大洲无一幸免,死亡2000多万人,比第一次世界大战造成的死亡人数还要多;加上1957年和1968年两次流感,死亡人数则超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小小的细菌、病毒的杀人本领令人毛骨悚然。
从古至今,在人和致病的细菌之间一直展开着一场旷日持久的殊死较量。 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中,所幸人类战果颇丰:凶恶的鼠疫已经是“强弩之末”;古代欧洲人称为“死神帮凶”的天花病,在地球上也“寿终正寝”。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形势更趋严峻,人类病菌感染及传染性疾病仍占疾病总数的1/3。 除已广为人知的艾滋病体,1995年再现的伊波拉病,1996年在英国引起高度重视的疯牛病,1997年香港发生的禽流感,1998年在东南亚发生的尼柏病毒引起的脑炎,2000年非洲发生的裂谷热,2001年欧洲发生的口蹄疫病流行,2003年的“非典”……
人类虽然想出了很多手段,发明了多种抗菌素来抵抗病菌侵袭,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病菌永远彻底地灭绝。
虽然青霉素的问世一下子扭转了人和病菌大战的局势,虽然人类还在孜孜不倦地研制开发新药,但细菌就好像具有灵性和智慧,永不疲倦地通过改变自己的结构来与这些抗生素相对抗。 新药研制的速度似乎已经远远不及细菌耐药性产生的速度,几乎每一轮抗菌素所走的都是从有效、低效到失效这同一条道路。
站在更高的层次上看来,这实际上是一场地球生物圈中最古老的成员同更新兴病菌新成员之间的战斗。 它无孔不入、无所不在,据说人体本身10%也是由细菌构成的。 这个有着36亿年历史的细菌是整个生物生命史中的耐力冠军,它们才是地球上最大的“适者和主宰者”。
细菌导致的疾病只能抑制,无法根除。